不住嗤笑出声,“瑜瑜,你太单纯了,不知道这个圈子有多复杂。他绝不是好心!”
“怎么,小刘总对我们二爷意见很大?”冷不防的,徐白从楼梯上来。
温瑜心脏滞了滞,暗道幸好自己清醒,没说秦彻什么坏话。
刘又璘同样吓了一跳,赶紧找补:“不不,徐特助误会了,我只是觉得,瑜瑜一个女孩子,和二爷独处一室,不太好。毕竟二爷和柳家有婚约……”
温瑜一怔。
徐白温和地应:“婚约?连我都不知道的事,小刘总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刘家在秦家老宅有眼线?”
帽子扣得太大,刘又璘立刻背冒冷汗,矢口否认:“当然不是!我也是听他们在说。”
“道听途说,小刘总是聪明人,不会信吧?”
“……”
徐白又笑了笑,错身而去。
不知为何,温瑜觉得他阴恻恻的,比秦彻带给她的恐惧有过之而无不及。
直到徐白彻底走远,温瑜才重新开口。
“你说秦二爷和柳家有婚约,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