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哧一下握着砍柴刀转身。
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觉。
“已经死了。”
章远:“·····”
“再砍就不值钱了。”白绵绵耐着性子。
她渴,每说一个字,喉头都跟刀刮似的。
“麻烦给我来点水。”
章远无语。
这时候是让人伺候的好时候?
不是,是该说,她也好意思跟他要水。
方才可是毫不犹豫要害他宝贝侄女的。
“我家福宝究竟欠了你什么?让你如此恨她?
你知不知道,要不是这里恰巧有这么一根树枝,我家福宝难逃厄运?”
白绵绵撑起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