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纳西妲注视着他，“你该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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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奇者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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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西妲的眼中只存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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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明白你是怎么做到的。但是世界树不会因你修改历史而影响结果，被它记录上的事物依旧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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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清楚即使做了这么多改变，他们还是会死去。有时是因为崇神残渣，有时是因为饥荒，有时是因为疾病，或者意外，或者人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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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的人已经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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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无法改变他们命运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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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西妲话音落下，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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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动踏鞴砂长出的野草，发出沙沙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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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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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奇者，国崩，斯卡拉姆齐这个拥有许多名字许多身份的人偶还想要挽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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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安静低头，胸腔逐渐起伏，他想说什么，大喘着气，语气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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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拉姆齐抬头，满眼是碎掉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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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差一点就做到了…只差那么一点，每一次都只差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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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们都是假的，为什么我的感觉如此深刻？为什么我的记忆如此清晰？明明……那些人都不是世界树模拟出来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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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的天此刻突然电闪雷鸣，暴雨倾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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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雨水打湿他柔顺的头发，又顺着他的脸颊流淌，打湿他白净的狩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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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精致美丽的脸哭得皱起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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