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确实不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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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弋戈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当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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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唢呐,吹得实在算不上好听,活像被菜市场里被掐着脖子待宰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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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早上,弋戈还是在天将将亮、万籁俱寂的时候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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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习惯蹲在院子里洗漱,和银河一起,看着远处群山轮廓外透出的熹微晨光。银河是条很粘人的狗,即使自己还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也总要陪她一起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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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完牙咕嘟嘟吐了两口水,刚起身,银河又一个甩尾,转身冲着屋里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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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戈隐约听见厨房里有声响,顿住脚步想了想,把银河拴在院子里,往屋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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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是王鹤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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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睡衣,不太熟练地揭开土灶上的木锅盖,试图用竹刷洗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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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戈怔了两秒,上前接过王鹤玲手里的竹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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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鹤玲似乎被她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愣了两秒才问:“怎么起得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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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准确来说,是环境使然。在所有人都早睡早起的环境里,睡懒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