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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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也许，她需要有个人来和她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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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房子看起来破败，蒋寒衣轻轻推开了门，果然没锁。映入眼帘的只有一对脱落了半截的对联、一个褪了色的福字，还有一张方桌并两张条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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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厅堂里，除了这些，再没有其他的家具摆设，简直是“家徒四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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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似乎没人，蒋寒衣小心翼翼地在那看起来下一秒就要折了腿的条凳上坐下，艰难地用钥匙和手扒开了那只柚子，扒得手指月牙处生疼。好不容易掰下一瓣来尝，只一小块，酸得他眼泪都快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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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又不想浪费，舌头颤抖着把果肉吞下去，又掰了第二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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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一整天没吃饭，他饿得能吞下一头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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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三个多小时，直到快趴在桌上睡着，蒋寒衣才听见门外蒋连胜哼着曲儿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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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连胜看见许久不见的孙子，露出惊喜的表情，“小兔崽子，你怎么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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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短厚的手掌在他脑袋上薅了一把，力气挺大，薅得蒋寒衣脑瓜子嗡嗡响。同时，蒋寒衣还闻见了一股气味——熟悉的，混着汗味、霉味和狐臭味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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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连胜肯定又好几天没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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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放假，我来看看您。”蒋寒衣不动声色地把自己的脑袋从他咯吱窝下面解救出来，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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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对！你们放假了！”蒋连胜从起着油腻子的不锈钢茶壶里倒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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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寒衣分明看见那水面上还漂着一层说不清是油还是灰的东西，蒋连胜却眼睛也不眨地喝了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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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连胜打了大半天的牌，边打边和人聊天争吵，嗓子冒烟，喝完水之后舒爽地叹了声，才坐下来问：“大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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