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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控制好语气,流露除了一点儿没见过世面的尴尬,“你还会吹唢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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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戈敏感地睨他一眼,“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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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寒衣忍不住笑,摸摸鼻子说:“没什么,觉得你的特长都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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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戈“哼”了声:“听起来不像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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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就是好话!”蒋寒衣语气认真起来,“你的特长都贼拉风你不觉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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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觉得。”弋戈冷笑一声,才不相信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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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寒衣有点无奈,没想好该怎么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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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女生能吹唢呐么?”弋戈忽然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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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蒋寒衣的语气理所当然,仿佛这个问题根本不值得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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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戈笑了声,低头道:“可我爸妈就觉得女生吹唢呐不像样,不像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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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妈……应该是觉得在葬礼上吹不太好吧,毕竟你还是小孩,也不是吹手班的。我听说,葬礼上的奏乐都挺有讲究的。”结合短短几句话内知道的信息,蒋寒衣选择了另一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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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戈淡淡地看他一眼,从鼻腔里闷出一声不屑的笑声,好像在说——“你好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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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寒衣挠挠头,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话确实有点想当然,有点“慷他人之慨”,尤其在他根本还不了解具体情况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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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好该怎么弥补,院子里传来唢呐的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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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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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葬虽已大力推行好几年,但在桃舟,老人亡故后,家人还是会把他们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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