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她倾注独一无二的赏识和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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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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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太需要这些了。风光的掌声、露骨的赏识,还有那些隐秘的懂得,失去了这些,她要如何继续坚持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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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冻得通红,手脚和大脑一样失去知觉,夏梨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站在了教师宿舍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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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知道叶老师住在这一栋,并不知道具体是哪一层、哪一户。手机仍然安静,她发了好几条短信,告诉叶老师她在他家楼下,他都没有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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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反复检查自己每一条短信的措辞,怎么也看不出到底错在哪里。大拇指在绿色拨号键上徘徊,纤细秀丽的少女站在一片萧索的冬色里,像落在一幅拙劣寡淡的泼墨画上、被墨水粘住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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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怀棠前两天晚上找了个清吧独自喝闷酒,回家的路上着了凉,加上为夏梨的事烦心,更不想赔笑脸面对一班冒傻气的中二少年,干脆请了病假——当然,他更希望这一次生病和缺席能让夏梨产生一些愧疚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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愧疚感是最好的控制器,愧疚感像神明一样帮助他获得少女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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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家读书,闲闲地翻张爱玲的《色戒》,冶艳的文字一行行跃进他的眼睛,他心里想的却是夏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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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喜欢张爱玲,却不好意思看《色戒》的女孩子。翻开没两页就脸颊通红,忍不住要捂眼睛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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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叶怀棠面上宽和一笑,心里却早把她的手捆住绑在床上,骑在她身上抬手狠狠扇了她好几个耳光。你知不知道,你不好意思捂眼睛的样子比王佳芝的旗袍更色情。天生的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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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第二天就翻到结尾,叶怀棠猜想夏梨该来了。于是他把书收起来,茶几上换上老舍的《骆驼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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