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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士没有回答,但上前替她掀开了那块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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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河以平稳的姿势躺在手术台上,像睡着了一样。他的毛很厚,因此不仔细看,甚至不会发现他嘴角的血迹。唯一扎眼的是一只后腿,以诡异的姿势向内折,戳向肚皮,爪子被压碎了,掉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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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银河的表情是平静的,好像并不痛苦。他只是安静地、安静地睡着了。弋戈想起银河以前生病、受伤的时候,都是这样,不会哼哼、不会撒娇,也不闹腾,只是安静地睡在笼子里,并不让人发现他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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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狗狗从头到尾都这么懂事,连痛苦都不叫她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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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戈的目光移到他的鼻子,原本黑的那半边早已渐渐褪了色,和天生灰白的另外半边融为一体,看不分明了,只是现在沾上褐色的血迹,格外扎眼,比天生的丑陋胎记扎眼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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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戈忽然像被什么东西砸弯了肩膀,身体脱力地向前一倾,撑在手术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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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耳朵里分明还回响着刚刚在车上,她和蒋胜男一起听的歌。手术室静谧空洞,她耳朵里的那些旋律又打回她的心上,轻快的、疯狂的,让她忍不住晃动身体与蒋胜男合唱的那些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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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个小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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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说世界上总有人为你而来,总有事情永远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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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为不会走的人已经走了,她以为永远在她身边的朋友也忽然就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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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啊,没有什么是属于她的,也没有什么岿然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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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头来,还是弋维山说的那句最有道理——“你要习惯离别。”哪怕离别总是猝不及防、毫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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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她漫长童年里唯一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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