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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见姚栀栀已经飞速跑开:“汤阿姨,等等我。买点东西。”
很快,她带着一卷胶带,一小罐酒精,以及一盒清凉油来了。
一把抓住祁长霄的右手,果然。
“你看,肿了吧!”姚栀栀着急,赶紧用胶带把刺粘走,消个毒,涂上清凉油,叮嘱道,“下次别用手捉,你捡个树枝也好啊,多疼啊。”
祁长霄听劝,低头认真地看着她:“好。”
姚栀栀把这三样东西塞进他左手心。
那冰凉的触感,真是怪异至极,又让人惦记得不行。
赶紧拉着汤凤园去旁边说悄悄话:“汤阿姨,他手怎么这么凉啊?”
汤凤园叹息不已:“哎,我怀他的时候正是解放战争最白热化的时候,整天忙着逃命,营养跟不上。他这是娘胎里带的弱症,三天两头的生病,特别爱感冒。那西医说他活不过三年,我根本不信!绝对是骗人的!”
“嗯!骗人的!”姚栀栀也希望是这样。
长得这么好看,她还想多看几眼呢。
汤凤园瞧着有戏,继续介绍:“栀栀啊,长霄以前是师专的音乐老师,弹得一手好钢琴呢!去年师专停办了,就在家养病,不是吃软饭的。”
原来这家伙真是弹钢琴的啊!姚栀栀很是佩服。
不禁多看了他一眼。
两人视线对上,跟触电一样,迅速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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