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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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珠满脸忧愁，她喃喃道：“天啊，这是怎么回事？大师父居然……哭得这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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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天塌下来都优哉游哉，视生死如无物的万象之宗。她从来没想过能看见她大师父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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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令人意外，不过我早料到师姐会有这么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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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突然响起一道声音，吓得谢玉珠一个没踩稳，直接从梯子上翻身掉下来，有柔软细密之物托着她的四肢将她接住，那是吹烟化灰术的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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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周身缠绕着灰烬，好整以暇地同她一起落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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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方才跟她一起听墙角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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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珠被灰烬放下，踉跄两下站定，继而不忿地瞪向卫渊：“卫大人，你堂堂天上城主、朝中重臣，怎么能窥他人之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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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挑挑眉，偏过头笑道：“谢小姐不也是在窥他人之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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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一码事。他们是我两位师父，我是他们亲徒弟又不是外人。”谢玉珠理直气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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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按谢小姐的说法，万象之宗也是卫某的师姐，我是她的亲师弟，我也并非外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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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珠见卫渊也理直气壮，不由得想起他刚刚说的话，问道：“你刚刚说你早料到大师父会有这么一天。你料到什么？你怎么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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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渊微微一笑，回忆道：“从前我濒临走火入魔，上袭明塔由师姐医治。师姐做事从来全神贯注，有一段时间却总是心不在焉，后来我才知道那段时间恰逢时局大乱，传来消息说叶家人尽数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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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又过了一段时间，师姐却又恢复如常。我试探下才得知，她竟然将所有关于家人的记忆，尽数清理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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