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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悯微近来经常给他买各式糕点零嘴,他只道那是叶悯微买给他的寻常糖果,傍晚谢玉珠嚷着嘴淡,他便把那糖给了谢玉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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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悯微和温辞风风火火地冲到谢玉珠房间一看,一屋子桌椅板凳东倒西歪,如狂风过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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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玉珠正靠在床边,果然已经酩酊大醉。然而这满屋狼藉并不是她一个人的功劳,只见林雪庚也抱着圆凳,迷迷糊糊地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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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谢玉珠还把这“糖果”慷慨地分享给了林雪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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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谢玉珠坐在地上,面色酡红双眼迷离地拉着林雪庚的手,对她道:“林老板!我……我从小就是老幺……谁都叫我妹妹……我就没当过姐姐……你就不能……就不能叫我师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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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庚被她拉得摇摇晃晃东倒西歪。她喝酒不上头,一张脸白得胜雪三分,然而眼神也散得厉害,活像是叶悯微没戴视石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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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你没当过姐姐……我也没有……我凭什么叫你……你这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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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你聪明……就你聪明!自己还活不明白啊……在鬼市躲了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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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口齿不清地互相揭短,你一句我一句说个没完。恰在此时谢玉珠一抬头看到僵立屋中的温辞和叶悯微,突然睁开那双迷离的眼睛,指着他们惊喜道:“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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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声呼喊似乎刺激到了林雪庚。她眼神一愣,突然泪如雨下,竟对着谢玉珠大喊道:“娘!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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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雪庚一哭谢玉珠也跟着号啕大哭起来。这两个人刚才还推推搡搡,忽然间你喊一声爹我喊一声娘,坐在地上抱头痛哭,这酒疯撒得一时非常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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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沉默半晌,奇道:“她们喊的这是什么辈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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