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子已是你身上，仅剩的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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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你最珍贵之物在我这里，早日回来取它，替我守这心想事成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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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婆娑，被隐匿的因果终于浮出水面。识海老人不光与叶悯微做了交易，也与温辞做了交易，他们一人抵押记忆一人出卖魂魄，才得以回到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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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来，他们之中只要有一人回到识海，识海老人便不算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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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因此所造成的恩怨颠倒错乱，世事大变，两人同时失约二十余年，直至此时此刻的八风塔下，才得以知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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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海的波涛从八风塔内漫过叶悯微与温辞脚下，没过他们的膝盖。没有巫族血脉之人纷纷后退躲避，唯有他们二人站立于汪洋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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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慢慢转过头看向叶悯微，她仍有一双安宁的灰黑眼眸，视石的光芒已经隐约将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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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思绪汪洋之间，水声之中人声鼎沸，皆是不成词句的笑、骂、怒、叹、哭，混杂琐碎听不分明，仿佛所有人的命运被切碎交融，参差不齐，荒唐怪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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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悯微却笑起来，她青丝飞扬，眼神明亮，仿佛大惑得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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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我没想过要忘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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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一直都是喜欢你的，可是我没能让你感觉到。对不起，让你如此不安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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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答应过，等我想起来你，你就会原谅我。现在你应当要原谅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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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辞眼眸震颤，他仿佛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喃喃道：“叶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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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些嘈杂的思绪中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识海老人悠然道：“两位最终回到这里。那么现在轮到我来选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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