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父亲明明那么好，那么正直，怎么会做出那种不在乎人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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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我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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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眼底满是执拗，断断续续地说着父亲的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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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像是哭累了，沈念瘦削单薄的身躯窝在后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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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闭着眼睛，呼吸很轻，眼下还有未干的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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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序指尖落在那处轻触，只是一瞬的触碰便又收回，“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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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感知到，沈念轻轻地动了下，嘴里咕哝了句‘好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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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回到很多年以前，她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在花园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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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蝴蝶落在她肩膀，轻轻陪了她会儿又飞走了，只有肩旁处留下的触感是真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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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父亲生病住院，沈念无比期待周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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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天，沈念有更多的时间去医院陪伴父亲，只是沈启山身体虚弱，见到她也是意兴阑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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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吃了几块水果，和沈念说了几句话，就说自己累了要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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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在病房逗留太久，刚出门，远远便看见章明惠提着保温桶来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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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妆容还是张扬，穿着精致的旗袍大衣，高跟鞋落在医院的地板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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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大概觉得张扬好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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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沈念下意识蹙眉，一眼都不想多看，径直走向等在走廊里的沈知序，“二哥，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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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序没应她，“和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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