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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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暧昧潮湿的画面一一在脑海播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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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来由的不好意思，眼睫忽闪着移开视线，“我刚才看见你腰侧的纹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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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吗，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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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在栏杆的动作一顿，他偏头注视她的目光认真，“筹码意味着软肋，成年人的世界，急着抛出，往往意味着过早的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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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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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偏开视线，摸出口袋的打火机，冷白指尖划开一点猩红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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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风凛冽的夜里，注视那抹火光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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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序侧过身，没拿烟的那只手落在女孩莹白的颊，轻轻揩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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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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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起小脸和沈知序对视，沈念清楚看到他此刻望向她的眸光，是带着温柔的温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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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回到了他还不知道她对他的那些，或真或假的利用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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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尖像是被柔软的羽毛扫过，沈念终于还是没忍住地抬手，沈知序却先她一步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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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独属于男人的体温贴在被海风浸冷的肌肤片刻，也随之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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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指尖的猩红愈燃愈烈，灰白的烟雾升腾，缭绕，弥散在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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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同男人冷淡的侧脸，也被缠缠绕绕的烟雾和黑夜一同隐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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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他说，“我想，念念，我应该会很乐意告诉你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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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烟雾，沈知序目光再次落在女孩凝白面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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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双黑白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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