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更不会把这个改变归结于某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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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吟带来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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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无大师点到为止，并未多言，只道：“莫要辜负了她，她拿命与天道做赌，才赢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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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命做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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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杂糅无序的东西，忽然全都连贯了起来，谢遇安如醍醐灌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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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那场退兵，是她拿性命跟那个所谓的系统换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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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那晚的生死劫，就是她与天道的赌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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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遇安回想着和乔吟相处的点点滴滴，一些被他忽视的细节，像是退潮后的海岸，蛛丝马迹全都显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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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夜市之约，她突如其来的绝望，还有那句锥心的——‘谢遇安，我没有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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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邀她来将军府看画，他憧憬着未来，说这画上会将会多一个她，她虽笑着，眼睛里却全是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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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送他瓷虎，他许愿要与她年年相约时，她那犹豫踟蹰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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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他早该注意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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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遇安比谁都清楚，乔吟有多惜命，匪窝里那般艰险，她每日都会对自己说：她要活着，她要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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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却拿自己的性命来做赌，为他们赢得了现在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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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遇安心中激起惊涛骇浪，拔腿冲出了相国寺，翻身上马，挥鞭疾驰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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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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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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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吟多睡了一会，起身吃了早饭，外头已经白茫茫积了一层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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