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什么?”
伊森奇怪。
“享受你的惊恐,无力,享受你失去一切的痛苦。”
约翰尼一句一句,说的很慢,一边说一边还在观察伊森的表情,好像是想看到伊森的脸色变化。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呢?”
伊森的脸色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奇怪地反问道。
“你在强装。”
对此,约翰尼只是这么表示。
“约翰尼,今夜很长,不如我们来聊聊你的弟弟吧,艾伯林,那个优秀的年轻人。”
本来是约翰尼来折磨伊森的,但在伊森说出那个名字后,局势瞬间反转了。
约翰尼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极度难看。
他的呼吸也变得不顺,他整整调整了半分钟,才把那口气压下去。
“你没资格提我弟弟的名字。”
“是吗?可他好像很喜欢我,总是喜欢找我麻烦,在温斯特的时候,我们没少打交道,哦,对了,这里没有录音设备吧?”
伊森说着还四处看了看。
“没必要。”
约翰尼说了一句,然后他才像是有点回过神来,他重新恢复了刚进来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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