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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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壁垒产生了一道缝隙。接着那道缝隙被越撕越大，越撕越大。即便是绘里香，也看得见有一片紫红色的身影卡在缝隙之间。宫野志保相当无畏，简直要凑上去，但绘里香眼疾手快，一把把她摁住：“先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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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巨大的声浪就先一步震碎了玻璃，这一次的阵仗比先前的任何一次都要猛烈地多。哪怕两个人都很快反应过来要跑，耐不住爆炸带来的冲击波就够人喝一壶了。好不容易离开了最危险的层级，宫野志保带着找到内部人员才知道的，一处坚固到可以暂时休息的安全屋，绘里香马上摆起谱开始训人：“志保，你就搁那硬看啊！那是你毕业论文吗命都不要了？你都看见seele的防护要碎了还不走，步坦协同你知道是什么吗？和那个没关系，但是我知道对面辛辛苦苦破你防不是就破着玩，是要接火力洗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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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野志保喘着气。稍微喘匀了一点，她伸手去碰绘里香的脖子：“……你在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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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里香闻言摸了摸：“大概是碎玻璃扎的吧。不过是皮外伤，没什么。你身上也有。胳膊上有点伤。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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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野志保沉默着点点头，又稍微歇息了一下，才说：“不过，我总算知道……seele，是用什么防御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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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ele以犹太教做行动的主旨，又将圣经里的神做信仰的投射，因为他们真的得到了神明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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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圣人遗体。”宫野志保说，“准确来说，阻隔在seele之外，保护着它的，是爱之列车的幸运壁垒。而撕破它的……当然就是藏在回旋力量里的牙四了。真没想到……上一次有据可查的回旋还是十三年前的杜王町，它击败了奇迹于你后就再一次消失了。世界上的幸运与灾厄的总和为0，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以为它在消除了奇迹于你后，就一并湮没了。……我还是猜错了。灾厄不会凭空产生，也不会凭空消失。它会流转，所以牙四也会永远追着灾厄跑。说起来，牙四可真像个杀手。忠诚地履行着主人死前的最后一道命令，潜伏百年，只为了结他的两个仇敌——东方家族的灾厄，和爱之列车的壁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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