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sp;“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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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那阿哲的污染值就是清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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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羽日见眼眸亮晶晶地看着松本哲，是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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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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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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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着嗓子里的笑意，在少年期待的眼神中揉了揉他的头发，道：“没错，已经清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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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日见，要把我的意识回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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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赤羽日见怔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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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有想过这一回事，当初分散意识来寻找基体碎片的时候，也只是想着赶紧把自己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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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找齐碎片后，又因为新生的世界意识闹出的动静而顾不上思考这件事，后来到了要净化污染值，也只是想着尽快清零，但是，清零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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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脸上带上了显而易见的迷茫与困惑，要回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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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净化的时候，他完全没有把这几个人当作自己的马甲、半身，而是当成了另一个完完全全独立自主的人，拥有自己思考能力、和他不是同一个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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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们本来就是从法则里分离出来的几抹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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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寻找碎片的时候，这些意识还是由法则亲自主导；后来任务完成了，法则就退了出去，将记忆分离，导给了这些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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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些意识也早已是一个独立的个体了——至少在赤羽日见看来，他们都是独立的个体，和法则不再是同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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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赤羽日见和法则，虽然是同一个人，但是也不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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