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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了探究的欲望,便索性告病辞离,一个借口罢了,反正以后这月伶馆他是不可能再去了。
谁料到,她却像是狗皮膏药一般粘了过来……
湿手沾了面粉是什么感受,他殷行总算是明白了,明白地透透的。
窗前的男人转过身来,素来深沉肃穆的脸上不知何时竟然起了笑意:“竟也有你搞不定的人。这件事,我也可以笑半年。”
“哥哥!”
萧谨安拍了拍殷行的肩膀:“好了,谈正事。”
他顿了顿:“我瞧这庆阳郡主行事,好似与从前不太一样了。若说这是因失忆症所致,我不相信。”
殷行挑了挑眉:“哥哥的意思是,她没有失忆?”
萧谨安摇摇头:“那夜她闯入我的屋子,我本以为是她欲擒故纵的把戏,只是想借机轻薄于我罢了。但现在想来,当时的她,就很不对劲。”
他目光深了深:“她那时就不记得我了。”
殷行沉吟道:“哦,原来她不是被你摔没了记忆,而是在那之前,就已经磕坏了脑子。”
他忽然想到了点什么:“对了,我那夜进宫找你,经过华阳池附近的时候瞧见了个胖宫女慌慌张张地拿了什么东西从里面出来。我只当又是后宫那点脏事,便没有留意。
这么说,会不会和那丫头的事情有关?”
萧谨安想了想:“或许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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