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顿了顿,望向了白棋:“陛下当初建立养安堂的时候,有没有下过什么旨意,比如……不让他们出京都城?或者,不让他们做生意?”
白棋浑身一窒。
郡主的目光实在太自然了,仿佛这个问题他天生就能回答一般。
他抿了抿唇:“陛下只让他们安心荣养,倒没有过别的旨意。不过……礼部的官员每年都会去养安堂查点人数,想来若是他们随意离开,会有一点点麻烦吧。”
到底还是将他所知的一切都说出来了。
时景的笑容更甜了:“我猜也是。”
若能这些人能随意离开京都城,那杨龙和刘虎该早就去了北境与沈将军汇合了吧?
那她想的就没错。
不论是她,还是养安堂,都是陛下用以牵制时家军的手段。虽然她看起来是要风光一些,而养安堂的日子却有些艰难,但其实,她与廖昌他们毫无区别,都只是人质罢了。
过得好一些的人质。
过得差一点的人质。
都是不得自由的人质。
从前,那是庆阳郡主的命运。而现在,这却是她时景的命运。想要改变这一切,得到真正自由的人生,看来还有好大一番的功夫要费力了。
时景在心内默默地为自己的劳碌命哀叹一声,然后抬起头,对着柳雾月问道:“祭酒大人有没有给出个准话,说你什么时候可以回国子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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