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他确实安排了手下的精锐暗中跟随,郡主的安全还是可以保障的。
他冲着时景笑笑:“山上的天黑得早,郡主可不许贪玩,办完事……就赶紧回家吧!”
车厢里,白棋倒还算沉稳,但殷行却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他掀开车帘,一心一意想要跳下来:“郡主,你要散步吗?我陪你啊!”
时惜墨的长刀拦在了他的身前:“殷行公子,还请坐稳了,彭叔现在就要驾车离开此地,路不平,颠簸,若是不坐好摔着了可就不好了。”
刀鞘开了一小截,露出了无比锋利的刃,仿佛在说:你下来啊,你敢下来我就割断你的脖颈,看你敢不敢试试。
自然是不敢试的。
时惜墨自小在军营里长大,他的刀不知道饮过多少敌人的血,杀意十足。
殷行忍不住攥紧了拳头,又默默地放下了:“行,行,你的刀硬说什么都是对的!我坐好,我坐好还不行吗?”
论轻功,他可以秒杀在场所有人,可是真刀实枪地拼实力,他心里很清楚,他不是时惜墨的对手。
拼不得,便只可退一步了。
他满脸憋屈地退回了车厢内,却正面迎上了白棋略带嘲讽的笑容。
“笑什么笑?再乱笑小心面瘫啊!”
白棋轻声嗤道:“我笑有人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又没有在笑殷兄,殷兄着急跳脚做什么?”
他顿了顿:“有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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