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家向他奔赴而去。不是吗?
先前的一切美好旖旎,不过都是他的虚以逶迤罢了,所以才宁可自伤断了她的念想,也要将这消息瞒得水泄不通。
说到底,那个人既不信任她,也并不爱她。
想通了关节,时景一阵剧烈的咳嗽,一口腥浓的血从嘴角缓缓地流了下来。
萧祁吓了一跳:“小景,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他飞快地打横将时景抱起,冲去了最近的禅院:“来人,去请大夫,快!”
大佛寺离宫中甚有些距离,此时请太医根本来不及。
又因它还未曾对外开放,寺庙里也只有一位略学过几天医术的老和尚在。
郡主吐血不明不白,老和尚看诊看了半天也说不清所以然,又不敢随便下论断,只愁得满头大汗。
这时,在外面论诗文的学子们也听闻了消息。
江麓赶来自告奋勇:“二皇子殿下,在下自小习得一点医术,算是略懂,能否让在下替郡主诊断一下?”
从城里请的大夫还没有来,太医更是连影子都没有。
二皇子无奈,便只好应了下来:“那你就来看看吧,小景和我聊得好好的,突然就吐了一大口血,人也呆呆的,我说什么话她都听不进去。”
仿佛又回到了三个月前,那位琴师刚刚去世时候的光景。
江麓脉象诊得有模有样,说出来的几句话和方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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