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张嘴询问:“大哥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些年活着可音讯全无,村里里正去县里问过好多次了,都说没有你们的消息。”
季成文放下筷子,红着眼圈喝了一杯酒,视线环视桌上一圈人,终于开口:“当初我们村的人才去县里就被分到一起,等到了府上后被安排成五人一小队运送粮食到边关,我和周二周五被分到一起。”
云芷暗中点头,运送粮草算得上保命的工作,但极其高危,一旦粮食丢了那个小队就等着掉脑袋吧。
他继续道:“谁知好不容易走到前线,被那群蛮夷人袭击了。粮队走散了,我们在山里漫无目的的走了好几天,最后被守在林地的官兵发现。原本是要按军法处置,可大人心善,可怜我们不容易,便让我们在那里修筑防备的城墙,还上了前线,我杀了不少蛮夷人。”
说起这事,季成文语气中是无法掩盖的兴奋和自豪。
“至于村里其他人粮食送到就被送回去了,我们这些没有见到尸体的一律不能销户籍,那些人看着蛮夷朝我们的方向追去,以为我们死了。林地好像不是圣上的亲兵,不受朝廷的管控,但不时会去支援前线,战火纷飞我们又是垫背的,以至于连个信都送不出。”
说到这,季成文眼泪哗哗的掉,想起殚精竭虑的十年,每天都活在掉脑袋的恐惧中。唯一的信念就是自己的妹子,谁承想妹子过的不比自己好,他对季屯粮的怨恨更多了。
说完,原本欢快的气氛瞬间静止,季桂花和云芷眼泪汪汪的看着她,母女俩一致不肯掉眼泪。门外更是瓢泼大雨,仿佛印证他们此刻的心情。
范家人也是叹气。
虽然只有寥寥数语,但他们如何不清楚这十多年过的有多难。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