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集地，云海第一中心医院，眼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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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描述一下症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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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浏览过手中的检查单，侧过脸，目光扫过面前刚坐下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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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黑色碎发，将剑眉星目稍稍遮掩。鼻梁高挺，唇锋似剑，俊朗的有些夸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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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刻他的神色十分憔悴，眼窝深陷，一副肾虚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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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挂错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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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相比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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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们这里是不许抽烟的哈。”医生指了指他含着的一截细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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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赵医生不好意思。”江游咂咂嘴，嘎嘣几声，将黄底白身的条状物吸进口中嚼碎，“这是烟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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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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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江游开口道，“我最近眼睛不太舒服，有时看东西会蒙上一层红色，眨一眨眼就消失，再一眨眼又出现。然后看黑色的物体，尤其是影子，总有种形容不上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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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状持续多久了？”赵医生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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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两个月了吧，刚开始还没这么严重。”江游忧心忡忡，目光直勾勾看着医生头顶上方几厘米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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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视线中，那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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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色翻滚，形成长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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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光点在长条中部汇聚，似乎像是一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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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前，他收拾书架时，被一本纯白色封皮的书籍砸中脑门，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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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眼睛就产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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