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的气味散开,只余下雨后湿漉漉的植物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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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苔岑坐起来,他看着夏赊雨通身只套了件他的衬衣,在屋子里忙忙碌碌、走来走去,他承认夏赊雨让这里焕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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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对方不知怎么在杂物间找到了吸尘器,他将腿伸进裤管里站起来说:会有阿姨来打扫,你不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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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乱我看不下去。夏赊雨无所谓地说,我喜欢做整理工作,并不是为了谁而委屈自己做,你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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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傅苔岑就随他高兴,不再管他。早餐后原本应该是一个小时的健身。不过傅苔岑觉得昨晚的运动已经足够激烈,加上今天起床稍晚,于是就省略了这一环节,直接进入写作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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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时候,他都非常专注地坐在书房的电脑前,中途发过一个文档给夏赊雨,请他帮忙整理朝花评奖用的表格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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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里附有傅苔岑的身份证,夏赊雨点开大图看了下,如果一个人的身份证照片都十分养眼那么这个人的实际颜值只会是完美到无可挑剔,而傅苔岑就是那个无可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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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最让他觉得有意思的地方是,傅苔岑这个名字并不是他的笔名,而确确实实印在他的身份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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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了傅苔岑一句:你用真名当笔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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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苔岑答:不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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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很少见。夏赊雨解释道,就比如莫言老师的真名叫管谟业而且苔岑二字,好像出自郭璞松竹有林,异苔同岑,亦书亦画的,乍一听就很像一个精心挑选的笔名。\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