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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过,但我不太满意。傅苔岑说,当然,我不满意也很正常,方案都是要碰的。所以我跟他说,我不同意安排这么多线下签售,还有一些不太相关的直播。我认为作者需要保留一定的神秘性,并且我还需要时间写我的新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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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肖云峰有没有拿直播方的回扣,总之他几次三番做我的工作,想让我接受。可我没松口。直到有一天,他可能也是跟我拉锯得烦了,就说,傅老师,像你这样的颜值,不好好利用去卖书,是一种浪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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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赊雨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他知道,傅苔岑心高气傲,最介意这件事。他不喜欢被人说用脸去卖书,因为他每本书都用尽了心力,他想要大家关注的是他想表达的内容。尤其是版权经理之于作者,几乎等同于伯乐,如果肖云峰都只把他的颜值人气置于内容之上,那他是真的很难放心交出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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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赊雨甚至觉得此时在他面前敢于复述出这句话的傅苔岑,正在把自己剖开了放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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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情绪激动,说了些过激的话,当然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总之都非常不体面,最后我让他滚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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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余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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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苔岑笑了一下:她第二天又来劝我,说肖云峰同意减掉一两场直播来满足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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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替肖云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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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有点寒心吧。傅苔岑的背影看不出情绪,我说过我是个很小气的人。发现我可能以后都没办法再放心用她以后,也不想再耽误她,就干脆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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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呢,她一毕业就跟我跑场子,三四年了吧。傅苔岑耸耸肩,故作轻松地说,她爸透析,我借了她不少钱,说是借,也不指望还。至于她现在的公司,也是我私下打的招呼,还算仁至义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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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身,看到夏赊雨的表情愈发凝重,好像很想安慰劝解却又不知从何开口。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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