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待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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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早上对方确实提过此事,不过当时傅苔岑只把这种说法当成是一种拒绝的托词,并没有当真,这一回是真的把这件事当作一个问题来看待了,表情随之认真起来:有这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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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严重。夏赊雨说,这是职业忌讳。老板不会再信任我,我的作者也很难再信任我。我觉得这是一件挺糟糕的事,我也许会辞职。不过话说回来,我应该会非常慎重做出这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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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傅苔岑一点也不想笑了,他枕着手臂躺下来,对着浓稠的夜色若有所思,不过我觉得那时候总会有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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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方说,你真的非干这行不可吗,好像也不一定,你可能只是擅长做这件事。可是你没发现吗,你擅长的事情太多了,或许你可以找到更喜欢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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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确实。夏赊雨打过不少份工,都能得到领导的赏识,也做得很出色,出版算是里面相对喜欢的,但是他目前还不认为这个职业在他的人生里不可替代,他感觉他只是按部就班完成一些签约的目标,做出令上司满意的报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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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现在说这些还言之过早。夏赊雨甚至觉得傅苔岑或许正在心里嘲笑他的自我感觉良好。人家又没有说要和他谈恋爱,他却莫名其妙一路假设,和傅苔岑聊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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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很快夏赊雨意识到更要命的事是,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傅苔岑随口的一句玩笑话,会引起他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他明明很清楚傅苔岑这个人喜欢开玩笑,也大可置之不理。又或者是他也害怕自己当了真,马失前蹄,真有一天要去面对离开绘风这种完全计划外的结果。\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