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羊毫,笔杆打磨得莹润光滑,最精美的地方在于杆体并非全然由竹子打造,中间一截竟是一段透白的和田玉。这份礼物一看就价值不菲,工艺卓著,显然耗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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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妙的一支笔。夏赊雨惊叹道,这位冯老先生,和你父亲一定很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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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下乡的时候在新疆待过一段时间,喜欢制墨做笔在新疆可找不到什么同好,也就这位先生非常喜欢,冬天闭山封路的时候,先生会烧炉子,请我父亲到家里来喝奶茶,写字帖,不然我父亲可能不是冻死,也要孤独到疯掉了。所以算是忘年之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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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的故事,夏赊雨也肃然起敬:患难时候的情谊总是特别真诚又可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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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苔岑笑了笑:所以我没拿到朝花文学奖,你还想签我的书,我也觉得是特别可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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奖项这种事可遇不可求。对于这件事的初衷夏赊雨忍不住有几分心虚,但他现在说的话确实十分诚心,你的书论质量、论读者粘性都摆在那,换谁都会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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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傅苔岑讲,文学作品的好或者不好是非常唯心的,尤其是版权经理,除了个人的喜好,还会更多地考虑商业价值。我不是没遇到过前一天还在热情奉承,后一天因为一点谣言就弃之如敝履的版权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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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赊雨,我并不是什么天之骄子。傅苔岑在虚淡的烟雾中说,我见过的白眼,比很多人都多。\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