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俗的名头,但那些东西会成为沟通时的一种砝码,类似解数学题时,先要列举已知,摆出条件,才能得到我自己也可以活得不错的那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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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述是很局限的,傅苔岑皱着眉,好像没办法在短暂的描述中表达出自己努力过无数次后的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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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赊雨说:他们有时候是会这样,因为总想证明我们的想法是错的。像我父亲就经常会这样,我大学的时候吧,那时候他还没有生病,精力充沛,就一心想驾驭我的人生,去面试他不满意的公司时,假如失败了,他就会说,你看,爸爸说得没错吧,你不适合做这个。但我妈还好,这时候她就会跳出来把我爸臭骂一顿。她总是很支持我去多做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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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回忆这幅场景就让夏赊雨失笑,他将视线从前方的车窗转回到傅苔岑身上,迟疑着开口:我一直没敢问,好像很少听你提起你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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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辆缓慢拐进服务区,傅苔岑转过脸目视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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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早以前就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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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赊雨立刻再次调转目光去看人,傅苔岑没什么表情,也见不到什么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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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好车,说:抱歉,我不知道。\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