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个问题是在讽刺，也是对这场‘审讯’进行无声的嘲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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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帆继续问：“怎么了，后面的话怎么不说了？”他嘴角的笑意尚在，却没笑到眼睛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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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学金调整好情绪，严肃说道：“案子是你破的，又何必问这些无关紧要的问题，调查组的人对于你们警察破案的事情，不关心，我们来的目的是针对余亮这个人是否暴力执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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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执法了，亲眼所见，你再问我多少遍都是如此。”江一帆说：“余亮现在也在被扣留着吧？但是我是刑侦支队的人，我破了案子，不管缉毒支队那边惩罚如何，都跟我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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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学金坐了下来，翻开桌面上的口供，又合上推到旁边，压低声音说：“你知道，坐到支队长这个位置很难，你刚毕业不久吧，也就实习一年刚结束，不知道要立多少功勋，熬多少年，才能晋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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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我是不是蛮厉害的，前途无量？刚实习结束，就破了这个大案子，等我回到刑侦支队是不是可以记我功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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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轻人每一次的回答，都让这位犯罪心理学专家，有些惊讶，又无法反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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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学金眼皮一抖，然后从鼻腔里哼了口气，冷笑反问道：“你很在乎你自己的前途，那别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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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帆有些失笑：“在乎自己的前途不是很正常的吗，谁又愿意一辈子都是个小警察呢，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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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抓捕现场，只有你跟余亮两个警察！你明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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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且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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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再次陷入死寂，柴学金起身走到江一帆的面前，看了眼头顶暗淡的摄像头说，指着审讯室的铁门：“你走出这道门之后，所有的事情都无法挽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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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帆偏头看了眼对面的单面玻璃，他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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