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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对他来说,也一样。”贺春景忽然笑了笑,自我安慰似的,“毕竟我这么可怜,他也揍过我了,应该也就不追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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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偷走了他的爱,怕它太昂贵,就用谎言将它包装得低劣又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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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舍弃这份爱的时候,陈藩应该也不会痛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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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贺春景就抱着陈定不辞而别,从此再没了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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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姚眷非要拍下那只佛塔,是希望贺春景也像它一样,在某一天忽然再次出现在故人面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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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春景鼻头酸酸的,整个人陷进羽绒被里逃避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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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陈藩可不管他在这感悟什么友谊地久天长,手爪子狗狗搜搜摸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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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说,不说严刑逼供,今夜无眠。”陈藩气哼哼地左边捏捏右边揉揉,“是不是又在故事里编排我当小三了?我看你就想不出点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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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一半,他忽然被兜头罩进了暖烘烘的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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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藩额头贴在贺春景胸口上,几乎能隔着薄薄一层肌肉骨骼感受到心跳。贺春景一只手放在他脑后上下揉,将他紧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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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呢。”陈藩闷在被子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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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头差点被掰掉么,给你揉揉。”贺春景一边说,一边手上用了点劲,把他按进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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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春景忽然体会到了什么是陈藩说的“想给你给到爆”,因为他现在确实感受到了身体被某种轻盈的,满足的情绪,并且这种情绪还在不断地产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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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倍重逢的喜悦以万钧之力击中他,他像一阵烟花,炸出无数明亮美好的星星,他想把自己身体里活蹦乱跳无处安放的多巴胺塞进每一个人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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