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安静地坐在角落,除了偶尔被谢寒石打断思绪,一直未曾分心,对训练室的人员变动也没注意,自然也没察觉到若有似无落在自己身上、来自另一个人暗处窥量的视线。
表演课上五休二,周末的时候,宋芒空闲下来。
前一晚被谢承之拉着睡得晚,早上时没能按时起来,谢承之扶他在床上喝了点粥,又喂了点糕点,然后放宋芒睡了个懒觉,直到中午宋芒才揉着微疼的额头起身,洗漱过后换了一身衣服走出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