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发现江措好像并不是没有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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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在一栋教学楼楼下停住了，抬头往上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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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上是一扇扇或开或关的窗，孟醒不知道他究竟在看哪一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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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在这里上学是吗。”孟醒并没有用疑问的语气，就算他不久前还坐在江措的摩托后座上问了一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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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得到的回答是没有余地的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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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江措没什么说谎被抓包和露馅的自觉，还很有兴致地往上指了其中的某一扇，“曾经那块玻璃归我管，开或关我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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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醒不解地看他一眼，“那你干嘛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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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骗你？”江措好像真的不记得了，心不在焉地随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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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醒描述得非常详细：“你带我去集市的那次，我们经过这里，我当时问了你一样的问题，你说没在这里上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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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措想蒙混过关都没办法了，顿了顿，才懒洋洋地笑着说：“想骗就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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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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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不触犯中国法律吧，”江措拖了类似求饶的长音，“小孟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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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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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不大，也不能上楼去打扰，他们没走多远，匆匆观望了下学校操场就往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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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看穿孟醒心理，江措在回去的路上突然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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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因为我骗你不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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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江措身上获得的情绪反馈确实到位，孟醒点点头，又摇摇头：“没有，只是在想，想骗就骗，真的可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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