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句话里就有语病。
“那凶手只能是你的于指挥自己带进去的。”
谢胥的掌心捏起:“也有可能是凶手,胁迫着于指挥进入。”
眼看吕嫣的表情很微妙,京畿衙门的指挥使啊,那位于指挥的武功,天下能胁迫他的有谁啊。
“能胁迫人的不只有武力。”谢胥补了一句。
他完全能看出吕嫣刚才是在吐槽。“若是对方掌握了于指挥的某项隐秘的话……”
吕嫣顿了顿,这倒是,看来适才确实是她想的台狭隘了。
“看来大人面对的难题确实不止一个,大人确实不容易。”吕嫣言不由衷说了一句。
谢胥从这句语气里听的不舒坦,“吕嫣,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跟本官现在在一条绳上。”
吕嫣:“……”
吕嫣总是忍不住流露出高高挂起的看好戏的姿态,果然被敲打了。
“大人是不是也太为难人了,我一个平民百姓无辜被卷到这种事情中来,已经很委屈了,大人怎么还步步紧逼?”
谢胥的眼底一点同情都没有,“你说的那些话里有几句是真,只有你自己清楚。”
被迫卷入,这四个字谢胥就一个都不信。
吕嫣后槽牙又开始痒痒,真是比石头还臭硬的男人,讨厌极了,“大人可有想过,把人头削掉,要么是深仇大恨,要么是,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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