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刻在你这里,”他一点点吻着粘湿肿胀的花唇,“但怕你太痛,换了位置。”
她还在平复呼吸和心跳,刚刚差点以为他真的会吃掉自己。
“不许你忘了我。”他说。
今晚的他,是有些异常,但南嫣无暇细想,还担心内射会不会怀孕呢。
吹完头发,忽然感觉腿间有什么流出来,跑进卫生间一看,又是血。
这次可不是处女膜,是月经。
太好了,她从没这么感激过例假,这下不仅不会怀上,连手洗内裤都不会惹来怀疑。
楼下传来车子发动驶离的动静,她不自觉看向飘窗,但躺下后,身体的酸胀和疲惫如潮水般涌来,等她慢慢起身站到窗边,底下已经空空荡荡。
南嫣这才注意到,院里的桃花凋败了,它的花期,在她不曾留意时,就要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