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人打交道,别人也都怕他,总是离他远远的,但不是因为他话少,是因为他喜欢养牲口,养牲口当然也是为了吃,但是宰杀的过程比较残忍。不管是鸡是猪,总是弄得满地是血,这里一块,那里一块,场面极其血腥。有的时候,还把野猫野狗的尸首丢在公共垃圾桶里,吓得村里上学的孩子绕道而行。村委会已经开过会,打算近期就联系精神病院,把他强行收治。
“你怎么能断定他就是画上的那个人?”梁中行继续问。
许武松被问住了,嗫嚅着回答:“我也没说肯定就是他啊。我只是说像。”
“哪里像?”
“我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那股邪劲。那个蹲在那里的姿势,怎么看怎么不对,就跟随时都准备蹦起来咬人一样,简直一模一样。”老许干咳了两声。
“你是说,感觉像?”梁中行瞪着眼睛。
站在一边的朱福民拍拍他的背:“既然来了,就去看看也无妨。”
“嗯。”梁中行又问许武松,“他现在人在哪儿?”
“在家。”许武松叮嘱道,“你们要逮他的话,千万要把他家后门给截住,他家后面就是山,他没事儿就喜欢上山捣鼓,也不知道搞什么。”
“我们不是要逮他,我们只是去摸摸情况。”梁中行解释。他推断这个胡牌可能有精神问题,尤其是暴力倾向明显,受到刺激后会产生什么样的应激反应,没有人知道。就算是现场收押,也应该有精神病院派专职医生配合。倘若贸然接近,很有可能取证不成,反而场面难以收拾。
众人在许武松的引领下,绕过村庄外围,朝村尾走去。
“就在那里。”许武松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