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的还笑:“呵,山东的也就那么回事。”
要不是看他实在不舒服,可怜兮兮的,李添连床都不想让他上。
怎么回事一把年纪的人了,对自己就没有点清醒的认识吗?多久前才喝到去吊针的?喝赢了是能拿到一百万还是怎么的?硬充这种面子有意思吗?身体重要还是面子重要?
睡觉的时候连抱都不让抱了。
老男人很委屈地摸着他的肩膀:“bb是不是嫌弃师父老了。”
李添都气笑了:“你老吗?你最劲、最威!你趁早把自己喝死,你看我敢不敢找个年轻的?”
老男人说不出话。
李添也觉得话说重了,他们之间最不应该提离开和分散这种事。
有过一次,就已经伤得彼此都很深了,何苦再相互为难。
他转过身来,老男人正伤心而沮丧地看着他。他补偿性地亲一下他:“你能不能想一想我?”他也哽咽了:“你要是有本事,带我一起走。你再扔下我一次,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宋裕明把他搂在怀里:“不会,绝对不会,永远都不会再让你一个人。”
其实只要不是这种关乎到健康安危的要面子,李添也不想管太多。他自己也是男人,他能理解,也乐意满足爱人作为男人、作为师长的自尊心。
而且,从某种角度讲,宋裕明会这样,李添也有一定的责任。
宋裕明筚路蓝缕、白手起家,把一个负债百万的烂摊子在两年内扭亏为盈,再做到今天市餐饮行业龙头集团的地位,功成而名就,门墙桃李,最得意的徒弟是他亲手调教,崇拜他、仰慕他,到了近乎盲目的地步。没有哪个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不虚荣,不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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