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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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医生观察着她，思考各种可能。如果是后一种，即由心理因素导致，那就更加证实了她没有昏迷，只是精神症状的表现。同时，她很可能要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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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今天还没有苏醒，肖医生则准备联系神经系统方面的医生会诊，排查她神经方面的功能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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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在这个当口儿，接到了肖医生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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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赶到医院，再次见到许露的时候，她的眼泪已经干了，又静静地躺在那里，与之前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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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仍然感觉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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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她的身边坐下，看着她，开始自言自语。顾不上小胡在旁边用奇怪的眼神看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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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陆宇，和你聊过天的，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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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理解，说出这件事对你而言，真的很不容易。很感谢你对我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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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现在哭出来感觉怎么样，如果不想说话也没有关系，等到你想开口的时候，我们再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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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不再说话，准备等一会儿再决定是否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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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安静无声，小胡也已离开。只有我的呼吸带动着胸腔一起一伏，还有许露不为人察觉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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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来回间，我呼吸的频率与她越来越一致，趋于平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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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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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打破了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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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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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见她声音的时候，我正看着乳白色床沿，有些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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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向她的眼睛，她睁开了双眼，和之前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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