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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留几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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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尹忙不迭到里屋去瞧,里屋和外屋是一间套屋,有门隔着,同两件完全分开的屋子差不多,黎从心忙跟在府尹身后进了屋,那舞姬坐在床榻上,满脸泪痕,身上的衣裳还滑落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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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成事了?府尹试探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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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摇了摇头,随后而来的黎从心没有听到二人的话,看那舞姬的样子当即便不忍直视,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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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尹大人好自为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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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在外头的宁离见黎从心出来,垂着头和黎从心离开了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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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过,宁离忍不住询问:方才师兄进去可看见什么了?怎的一副怒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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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了摇头,神情尴尬,闭口未谈,明摆着不想叫宁离知道那污糟事儿,宁离却反应了过来,什么也没问,她自觉这事与她无关,也不是她该管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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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驿站后,因着夜晚,还未好全的咳嗽又重了些,她懒得吃药,便叫阿喜去煮枇杷水,这枇杷是府尹叫人送来的,不知怎的还有她的一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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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了几声,阿喜都未回应,她想着大约是睡着了,便自己拿着枇杷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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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微凉,一路上寂静无声,徒留几盏灯笼吊在廊檐下微晃,几只飞虫绕着那灯光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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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大掌带着惊人的滚烫捂着她的嘴带入了旁边的空屋,宁离挣扎几下后缓缓的停滞,鼻端飘来的药香和酒气混杂想,不难闻,但是很有攻击性。\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