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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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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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悦打断他的话：“你前天晚上和昨天晚上都没回家，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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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识立刻闭嘴，顺从地跟唐清悦挥挥手。看着她走进孵化车间后，陈识给余初宁发了条消息问道：初宁姐，今天要去接你下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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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他确实没回家，和余初宁一起住在酒店里。有时陈识觉得自己和余初宁的关系很亲密，就像最近，他们像普通情侣一样约会、吃饭、睡觉。但余初宁总有办法让这种看似和谐的相处变成交易，比如她从不让他付钱，又比如她总在亲密无间的几日后无预告地出差失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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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识偶尔也会有脾气，闹别扭般不接她电话，不回她消息，但余初宁每次都无动于衷，晾他几日后装作无事发生。陈识只能顺着台阶往下走，因为他知道余初宁可以随时抛弃他，但他做不到，先爱的人总是处于感情对弈的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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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初宁隔了几分钟才回消息：加班，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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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识刚想回 ok，看见聊天框上方“对方正在输入中的字样”，他没有把信息发出去，静静等待余初宁接下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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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今天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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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识还是把 ok 发出去，叹了口气往办公室走，还有几个合同没处理，今天干脆熬夜一起弄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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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工厂员工都下班了，整个车间只剩下一位值班人员和做好通宵准备的唐清悦。但她也没有很忙，只是下午刚给仔鱼喂了新的药，些微调整了水环境参数，她需要隔断时间观察一次鱼苗的反应，然后记录数据，方便后期复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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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灯火通明的养殖池边，唐清悦听见不远处的值班人员正在给家里打电话，跟父母示意自己今晚工作不回家。唐清悦也不可避免地想起了唐力胜和徐秀霞，她已经两个月没和家里联系过了。他们知道女儿辞职创办鱼苗厂后，态度一直很激烈，从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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