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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丽芭·艾哈特惊骇地看着不远处,那个闭上眼睛的十四岁孩子,仿佛看见了一个怪物。
一个拥有掌控他人生死的最大权利的怪物。
她深呼吸了十三次,才勉强收回被惊骇到了思绪,下肢一软,菲丽芭·艾哈特忽然感觉到了什么,脸颊忽然就红了。
她再也没有那份慵懒和闲适,连忙走回浴桶。
当整个曼妙的身体全部没入温热的水中,她才勉强找回了一些信心。
凝视着角落的猎魔人,许久之后,她拼凑起残缺不全的倔强,咬了咬下唇,鼓足勇气,问道:
“你的心情为什么不好?”
“说出来,我或许可以想办法帮你解决……”
长久的,令菲丽芭·艾哈特感觉对面的猎魔人是不是已经睡着了的沉默之后。
“你解决不了,也没有人能解决……”
猎魔人幽幽的叹息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
“不说出来,怎么知道解决不了?”菲丽芭·艾哈特眼睛一亮,追问。
但这次……
长久的沉默之后,还是沉默。
比露台外的夜色,更深沉,更寂寥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