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 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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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便没再坚持，想了想，说：“做一个合格的财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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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听懂她的话，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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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打算把家教兼职的事告诉他：“……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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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量她一番：“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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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茉反问：“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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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哪个正常人会顶着寒风做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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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都冻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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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谁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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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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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跟小兽亮獠牙似的，裴颂反而笑了笑，这才说：“看你消失了两天，群里也没说话，还以为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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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是，担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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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茉呛了句：“你不是也没在群里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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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笑了下，手抄口袋：“隔着屏幕偷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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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辩驳，仰脸望着他：“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你脸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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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没注意，蹭破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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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嘴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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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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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探索一下我颜值的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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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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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身体里那条狗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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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茉装模作样地鼓了两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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