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 第51节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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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韵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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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蹙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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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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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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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茉也没那么理直气壮了：“她怎、怎么就不靠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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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紧急时刻，是打电话给我有用，还是打给她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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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茉思考片刻：“打给警察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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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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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会，只听裴颂缓缓开口：“换成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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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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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不好使？”裴颂伸出一只手，覆在她头顶，用力揉了揉，音量提高了好几倍，“我是说，换成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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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顶空旷，裴颂这一声中气十足，甚至惊动了操场上正在开晨会的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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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操场上的讲话突然停了下来，教导主任仰着头朝这边看过来，握着话筒质问：“谁还在教学楼里？哪个年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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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摁着她的肩，两个人一起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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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离这么远，看不见是谁。”裴颂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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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茉瞄了裴颂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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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情势紧急，他们几乎挤成了一团，裴颂挺拔的鼻梁差点撞到她的脸。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气息喷在她耳后，有点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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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她不知该如何安放自己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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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少年就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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