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扑通 第54节

腕，用了用力, “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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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某种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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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茉抬头，正好对上他脸颊的旧伤口，已经变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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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很多事他们都无能为力, 但他郑重其事说出口的承诺, 让她有点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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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怪你。”程北茉说, “你也别冒着受伤的风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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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是一件需要时间消化的事, 但她真的没有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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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们都没法改变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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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颂显然没想到她会提他受伤的事，他愣了片刻，才迟缓地问：“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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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茉如实说：“其实, 我有天上完课，在京江公馆看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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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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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你……和你爸爸吵架。”程北茉顿了顿，“你脸上的伤就是这么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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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看到了。”裴颂笑了笑，像是自嘲，“所以你才去找张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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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程北茉赶紧说, “跟他见了面，我又有点后悔, 就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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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弛不知道。”裴颂声音闷闷的, “我是为了不让他跟我妈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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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文远和赵旻是白手起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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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裴颂的记忆中, 父母的角色到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才出现。在那之前，他一直和姥姥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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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到冬天，姥姥就会告诉他，过年你爸妈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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