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皱起眉头:“您这是说的什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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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姨娘抚了抚顾夏鬓角的碎发,道:“娘亲这是自知,今日之事,若非她有心护我,你难免要受我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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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夏却不赞同:“说到底,也是因为我,您才会被扯进这风波里,要说连累,也是我连累的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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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句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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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母女之间,不说这些。”裴姨娘无可辩驳,便揭过了这个话题,“瞧顾盼今日的举动,想是已经对李清姿起了猜疑,可是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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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夏点头,她将自己算计张嬷嬷的事情说了,想了想,又挑了些其他事情,都一一说与裴姨娘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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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李清姿的身份,还有她与瑞王之死的关联,顾夏并没有透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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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可以往外说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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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不说这些,也足够裴姨娘品出李清姿的不同寻常来,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她脑中串联,却怎么也寻不着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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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夏清亮的眸子定定地望着裴姨娘,道:“她所求的,并非是尚书府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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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姨娘听了这话,不仅不惊讶,反而若有所思起来,良久,她问:“你可是要我帮着做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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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万分震惊地望着裴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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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是……就明白主子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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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主子明明什么都还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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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这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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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儿完全不敢相信,直到现在她脑子里都还是裴姨娘早前那咋咋乎乎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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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喜儿的震惊,顾夏就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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