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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里戒严了,咱们先去庄子上住,就当提前散心了。”沈镜辞朝着队伍大喊了一声,带着顾长风转了个方向。
很快便到了一处小院前,院子周边种了郁郁葱葱的绿竹,拦着个泥巴院子,养了几只鸡,他上前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屋子里走出来一个中年妇女,一行人站在院子里,二楼的门窗突然打开,冒出一个清秀的女子的脸庞,就在平台边上。
“几位这是……”女子眯着眼睛,见他们身上都系着白,沉了脸色,披麻戴孝跑别人院子里,属实是令人不喜。
沈镜辞上前微微弯腰拜了一拜,问道:“请问曾时安可在?”
女人一听找他,顿时警惕起来,打量着他们,冷冷的问道:“你是何人?”
“故人,沈镜辞字栖元。”他望着女人进屋的背影,笃定的等着。
只一会功夫,里面便出来了一个消瘦的男人,有一双精明又世故的眼睛,眼神锐利,如同豹子守住了猎物。“快!进屋坐。”他仔细看了看,立即转了态度,笑呵呵起来,朝着他们盛情邀约道。
只有林子漾和辛夷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眼里看到了惊诧,这一出是他们从未想到过的啊,他们师父的人脉关系网有点可怕啊。
“一晃竟过去了这么多年。”曾时安看着他感叹道:“我午夜总是梦回那濒临死亡的时刻,脖子上的疤就像是在昨天发生的一样,只是看着你渐渐老去的模样,也不得不清醒。”
“盛京戒严了,我们需要暂住这两天,不知可否?”只有他守着的这个别苑还算大,是林重伯给予他安顿的最后的退路。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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