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长长的叹息

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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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下往上很难查出东西，除非你心里有个待选项。”杰诺开始放下钓钩。只要德尔森有任何怀疑的对象，都可能成为破案的切入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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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年轻的卡蒂奇首领却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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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诺怔了一怔，对他的回答感到惊讶：“哦，是吗？那挺令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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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到毫不意外是个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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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两人把正事抛到一边，聊了些不痛不痒的话题。当德尔森显露疲惫之色时，杰诺适时地起身告辞，带安德鲁离开了卡蒂奇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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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很失望，他没有见到传闻中的卡蒂奇首领，没有见到那个把沧沐关在房间里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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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警所的路上，杰诺吹起了口哨，是段悠扬的小调，安德鲁有点幽怨地看了看他，问：“您怎么这么开心啊，我们不是什么都没问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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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急，孩子，德尔森还是透露了点信息的，尽管他本人可能没有意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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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安德鲁瞪大了眼睛，迫不及待向杰诺讨教高超的套话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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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诺摆摆手：“我没套他话，有些东西是不言自明的。你不仅要学会说话，还要懂得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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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卡蒂奇的情绪始终很稳定吧？”他虽然看不到，但听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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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正是问题所在。而且我问他有没有怀疑的家族时，他居然想不到。你想想，这么大一个家族，怎么可能没有仇敌，怎么可能没有跟其他家族结过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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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鲁有点明白了：“嗯……说的也是。”但他还是挺费解：“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告诉您呢？说不定能破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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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诺摇头晃脑的，心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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