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做什么?」采姐森然,瞪着别在西装上的党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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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市长忽然仰头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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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大学的时候,参与过学生运动。我们站在凯达格兰大道,眺望着远方的总统府,高声喊着口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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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左手紧握成拳,不由自主地颤抖。「当时的我心想,民眾究竟为何失望、为何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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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总统是民意所託,又为何能够轻易地背弃人民……」突然间,男人的眼神变得迷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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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属于国民全体,那么……所谓的反对派,还能拥有自由意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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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意志?」我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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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沉痛地说,「多年过去,我终于明白,民主只是个谎言。」带来不幸与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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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意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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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市长沉重地说,语气中夹杂着一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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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已经背负得太多了。我们曾经相信改变是可能的,相信民主能带来真正的自由与公平……但现实却让我们一次次失望,那些当初的理想,如今在权力的腐蚀下变得如此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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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低沉老迈的嗓音突然有了变化,变得年轻而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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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地站起来,接着,伸手摘下那张乳胶面具,露出一张熟悉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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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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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着说,声音中充满了嘲讽。「不好意思,真正的市长跑了。现在,我才是这座城市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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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人无不惊愕,李岷将视线落在采姐身上,她看着他,表情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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