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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坐地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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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太冷了。」十一月底,寒流来袭,就算是不怕的冷的罗巧筠也扛不住,「你看起来脸色很差,我明明什么都还没说……发生什么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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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读心,还需要你说?」这次陶佐也不坐讲台,而是坐到罗巧筠身旁的空位,双眸看起来有些呆滞,甚至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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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也会感冒吗?你脸色超差。」罗巧筠本想将手放在祂的额头量体温,却想起他是个冰凉凉的鬼,又将这个想法收回,尷尬地轻咳一声又道:「看样子你应该不会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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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了一个很酷的祕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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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祕密?」罗巧筠眨了眨眼,不知道祂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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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佐看向她的书包,语气很轻,「把夏天朗的皮夹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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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是在说我侵占了皮夹的事,这确实是我不敢说出口的祕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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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巧筠还没把话说完,仅是将皮夹放到桌上,陶佐便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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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佐说:「这皮夹,是我的遗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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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巧筠眨了眨眼,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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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物……这个皮夹的原主人是陶佐?廖佳芯拿走之后,又让夏天朗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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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也很讶异,没想到这皮夹最后落到夏天朗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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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死前亲自交给廖佳芯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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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一直放在书包里,那时候也带着书包来这上吊。」陶佐用着极为平淡的语气,说出令罗巧筠毛骨悚然的词,在吹着冷风的夜里,这一切好像又变得更加诡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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