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眼,那笑眯眯的女孩,成了躺在棺椁里冰冷的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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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译景还守在那里,未曾察觉她的到来。
“节哀。”
陈婉意像是在同燕译景说,也像是在同自己说。
燕译景自始至终,都未抬头看她一眼,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任由谁都唤不醒。
她跪在草蒲上,铁盆中还留着纸钱的残渣,没有烧干净。
用火折子重新点燃,陈婉意拿着一沓纸钱,慢悠悠放在铁盆里,看它们被烧干净。\n\n\n\n', '\n')